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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笔下的农庄生活

2023-12-29 天辰注册

方慧這次真的找到了創作素材。
 
方慧現在已經完全融入大自然了。他最初在腦海中構思、後來付諸筆端的第一幅畫是《费德爾農場》的静態素描。農場矗立在蓝天下,西邊是大片黑土地,南北無棱。住處東側是一條小河,潺潺流水日夜不停。在田地的東面,這條路向南通向一個叫Balhominka的村莊。自從中國勞動隊來到這里,村里經常有幾個孩子,年齡從十歲到十七八歲不等。他們通常三五成群,赤著脚,捲著褲腿來到農場。河上有一座小橋,不高。每次孩子們都要從橋上做幾個“跳水表演”,讓勞務組的工人們拍手叫好。
 
河的東側也是一個農場,來自中國五常的勞務團在這里與俄羅斯合作種植大豆。方輝的第一幅畫展示了這樣一幅畫面,以费德爾農場爲主,東農場爲辅。畫面中沒有人影,但鄉間小路、平坦的農田、一缕炊烟都向觀者透露出畫面中有人類活動的痕跡。耕種的田地與一望無際的雜草形成鮮明的對比,乍一看給人的感覺是這里有無限的資源等著人們去開發。
 
方輝的第二幅畫以潜水兒童爲主。赤脚男孩的頭掉進了水里,激起了一片波浪。男孩的背上覆蓋著一片陽光,向觀者暗示這幅畫是在清晨展出的。說實話,方慧不明白這些孩子爲什麼一大早就來河邊玩。他們不怕冷水吗?這時,橋上有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她舉起雙臂。好像她在做潜水前的準備活動。畫面左側坐著兩個觀眾,一老一少。老人的眼神微微有些擔憂,大概是因爲擔心男孩早上被清凉的河水激動吧!小夥子眼睛睁得大大的,嘴角微微向後開叉,顯然是在盯著正在準備活動的美女的曼妙身姿。
 
方輝的第三幅畫描绘了勞動的場景。一半的田地是綠色的,代表已經種下幼苗的部分;另一部分是黑色的,代表還沒有種過苗的田地。工人們有的蹲著栽秧苗,有的彎腰埋土。畫面中央是一輛灑水車,驾驶座空著,後面一個中國工人正用水管給田埂浇水。一名俄羅斯司機跑到場地上,正在和一名來自中國的翻译交谈。當然,他們說的話無法表達出來,但卻給觀者留下了足夠的想象空間。其實這是一部體現俄羅斯人工作效率的作品。因爲妻子過生日,灑水車司機一下班就結束了工作。他忽略了灑水車還沒有開到地上。他跑到地上就是爲了回家給老婆過生日。來接他的中國翻译問他爲什麼不開到地上去。他在回答,“我下班了,其他的與我無關。”
 
第四幅畫更有趣。圖片主體部分是勞務組搭建的简易厨房。一口大鐵锅盛著半壺水,一個中年少婦正彎腰在锅旁淘米。她的長發已經有一部分被水浸濕了,她正在用左手梳理頭發;少婦面前是一條花圍裙,崭新的牛仔褲包裹住她上翘的臀部。厨房門開著,站著一個挺著大肚子的男人。大腹便便的眼睛,目光鎖定在年輕女子翘起的臀部上。
 
在厨房的角落里,有兩個塑料桶腌製的蔬菜。牆邊的餐桌旁有一個红色的桶。桶蓋半掩著,水面上漂浮著一個塑料瓢。竈下有個劈柴搅拌機,火旺。
 
這幅畫的靈感其實來源於現實生活。原來,武昌團那天種鬍蘿蔔,僱了很多臨時工。一個師傅忙到中午沒時間做饭。團長江伯找到劉華強,希望他們能派人幫他們做午饭。隨著中國人在外創業,他們必須提供幫助。當然,劉華強欣然同意。他派翟剛去武昌團幫忙。但他必須在家吃饭,所以他安排平海暫時代替翟師傅。
 
早饭後,每個人都去地里幹活。翟師傅去武昌盟幫忙,方輝收拾绘畫工具找創作題材。平海不必去地里幹活,她也不能這麼早做午饭。她終於有機會睡懒覺了。
 
劉華強也不早起。當他起牀時,工人們已經吃完早饭,高高興興地去上班了。劉華強沒有胃口。他在住宅周圍走來走去,無所事事。他只是拿起魚竿,去河邊钓魚。
 
俄羅斯地廣人稀,人們特別愛護環境,所以俄羅斯大部分河流的水質都特別好。费德爾農場的河水清澈見底,老魚和柳根也屢見不鮮。柳根屬於黑龍江水係十八雜魚之一,據說營養價值不遜於三花五羅。老魚又名蟾魚,對咳嗽有一定的治療作用,是日本江戶時代的首選贡品。
 
劉華強是個好渔夫。在這個寧静的早晨,沐浴著微風,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聽著鳥兒歌唱,等待魚兒上钩,世界上還有哪里可以尋找這樣令人愉悦的事情?
 
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就連劉根子也把老魚的近三斤魚裝進了劉華強的桶里。此外,他還抓了三條七八斤重的鲫魚。估計是時候去厨房做午饭了。劉華強站起來,一把抓住他的大腿,提起水桶,往回走。
 
劉華強穿著膠底鞋,走在土路上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音。當他來到門口時,他看到平海正彎下腰去淘米,她翘著的臀部正對著他。劉華強停了下來,捨不得錯過這美麗的景色一會兒,更不敢把水桶放在地下,怕發出聲響,平海轉身改變了姿勢。
 
偏偏這時候方慧回來了。原來他早上走的很匆忙,忘了帶水。他每天都出去收集風,我不知道他會走多遠。有時候他忘記帶水真的很麻烦。方輝先回到自己住的板房,拿了軍用水壺,然後來到厨房裝水。他看到劉華強一動不動地站在厨房門口,手里提著一個水桶。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他又看了看厨房,突然明白了一切。
 
方慧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後說:“今天钓了好多魚啊!”劉華強如夢方醒,脸色微微泛红。然後他把那桶魚放在厨房地板上說:“五斤魚!”
 
方輝把水壺裝滿水,又離開了車站。他一邊走,一邊暗自竊笑,心想:“早就聽說劉華強好色。這幾年他在外面做生意的時候獵殺了很多。看來海軍的帽子今天不能綠了。”
 
爲了讽刺劉華強,方輝後來創作了這幅畫。當然,這幅畫不能讓別人看到,否則問他也解释不清。
 
第五幅畫還是熱火朝天的勞動場景。此時已是三伏天,天氣炎熱,雨水充沛。照片上的工人正彎腰割草。一個戴著草帽的男人正在伸展身體緩解疲勞。另一個人左手拿著草根,右拳在打腰。一位老太太抬頭看著天空。天空中有一片烏雲。老太太看起來很擔心,好像她擔心會下雨。在離田地不遠處,草已經消耗殆盡,横在地上的草已經被太陽曬得枯萎。雜草消滅後,一排排大頭菜生機勃勃。然而在工人面前,卻是雜草叢生,比人高一個頭。
 
這幅畫中沒有任何虛構的東西。當他們第一次到達農場時,工人們擔心當他們種植蔬菜時有人會偷他們。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人有這個想法了。夏天氣溫高,雨水充足,地里雜草長得快。如果下雨,人們就不能下地,只能坐著看雜草生長。當雨過天晴,田里的土變得黏糊糊的時候,人們就不能在田里幹活了,但是雜草並沒有休息,仍然毫無節製地瘋狂生長。再過幾天,人可以下地了,草就長到人那麼高了。田地很大,在工人清理這里的草之前,那里的草又長了起來。
 
俄羅斯的水土保持真的很好。因爲土地已經荒废多年,或者從來沒有開墾過,雜草種類繁多,樹根在地下盤根錯節。夏天大雨過後,等上兩三個小時就可以在草地上走了。只要沒有水,妳的脚就不會下沈。
 
劉華強他們種的是大頭菜,大頭菜的根很穩,剪草對大頭菜沒有影響。但是對五個常任理事國來說,情況不同。他們種了三種鬍蘿蔔,這給他們帶來了很多工作,但他們遠遠沒有預料到。鬍蘿蔔的茎很細長,周圍都是各種雜草。地里鬍蘿蔔的根往往在草根之間,所以工人拔草的時候,雖然妳一手壓著鬍蘿蔔的茎,小心翼翼地保護著,但還是會被雜草的草根拔出來。
 
Jumbo的頭要大好幾倍。他沒想到俄羅斯的田地是這樣的。看來在國外投資,不熟悉國情真的不好。他想教翻译鄭路去鎮上買些除草劑,但鄭路問了別人,說這里不允許使用除草劑,以保護土壤質量。這就教薑波犯了一個錯誤。生活在異國他鄉,他不敢用自己的身體去冒險。他怕被別人抓到承擔不了責任,影響以後回國。
 
方輝的第六幅畫是Faidel開車去拖拉機司機家接他上班。方慧這次出國真是大開眼界。以前在中國,方輝知道工人總是圍著工頭和老闆轉,工人必須勤奮工作,否則可能會失業。然而,在俄羅斯,情況發生了大逆轉。一天,拖拉機手瓦西里沒有來上班。费德爾不知道那里發生了什麼,也沒有人接瓦西里的電話。被迫之下,法德爾不得不開車去瓦西里家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這件事是於君告訴方慧的。原來瓦西里家里有只狗,又肥又壯。有一次瓦西里去钓魚,他看中了劉華強的渔具,於是帶著狗去找劉華強藉渔具。當王金鳳看到狗時,他忍不住哭了。要知道,自從他們來到俄羅斯,一天到晚湯都是清湯,肚子里的那點油也快用完了。如果能殺一條狗,把它改良一下,不就過年了吗?
 
過境時,工人們帶了一些塑料袋裝的酒。王金鳳教於君和瓦西里商量,用一袋酒換他的狗。經過简單的讨價還價,工人們最終用四袋酒赢得了瓦西里的狗。這件事發生在前天。
 
瓦西里回到家,沒用兩個小時,四袋酒就全倒進了肚子里。結果第二天他一整天都在沈睡中度過。當费德爾今天早上來到他家時,他還醒著。他的妻子柳德米拉正在菜園里忙碌著。當他看到费德爾來看瓦西里時,他慢慢地舀起一勺冷水,全部泼在瓦西里的脸上。
 
瓦西里一骨碌站起身子,從牀上爬了起來。他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费德爾。當他得知费德爾的來意時,脸上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尴尬。他只是答應他馬上收拾一下去農場上班。
 
方慧、王金鳳等。當他們知道這一點時,苦笑了起來。於君告訴他們,俄國的勞動力很少。如果不使用瓦西里這樣的拖拉機手,很難找到更好的了。所以,作爲一個農民,開車去拖拉機手家里接他,在俄羅斯是很正常的。
 
第七幅畫還是和狗有關。這幅畫由上下兩部分組成,每一部分都有一只狗的形象。上圖是一只狗,下圖是兩只狗。上面的狗很瘦,是中國一個工人牽的。狗太瘦了,走路都摇摇晃晃的,毛也沒光泽。一看就是營養不良。下面的狗很胖,掛在樹上。一個中國工人正準備用一把鋒利的刀切掉它的蹄子。圖片下面的地上有一只小狗,抬頭看著樹上的大狗。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大狗的結局,擔心自己以後的命運。
 
說起這只大狗,事情發生在一個月前。那天徐飛回國,法德爾答應前一天開車送他去車站,但臨時出了點事。徐飛只好央求武昌團的江波用一輛四轮車把他送到公路上,然後再找個便車到城里的汽車站。王金鳳喜歡開車,所以劉華強安排他開車送徐飛去高速公路。當然,他將親自爲徐飛送行。
 
王金鳳坐在驾驶座上,而徐飛和劉華強坐在兩邊的挡泥板上。在溫暖的微風中坐在四轮車里,感覺並不比坐飛機差。
 
當三個人在路邊等車時,王金鳳眼尖。他發現路邊站著一只狗,有些在發抖。看起來他好像很久沒吃東西了。他環顧四周,確定這只狗沒有主人。然後他教姐夫看好狗,開車回車站拿繩子。
 
車站離高速路不遠,來回只要20分鍾。當王金鳳回來時,徐飛剛剛乘車離開。王金鳳把一條繩子套在它的脖子上,小心翼翼地靠近那條狗。不知道這狗是天生溫順還是飢肠辘辘。简而言之,完全沒有敵意。
 
俄羅斯人的饮食習慣與中國不同,一些不太富裕的家庭沒有太多食物喂狗。當然,王金鳳不明白這一點。他帶著狗去車站,很快帶了一锅剩菜。勞務組十幾個人每天剩饭很多,不到兩天就能攒下一锅剩菜。那只狗膽怯地走到水盆邊。他先是小心翼翼地環顧四周,然後低下頭,開始慢慢地吃東西。
 
胃里有了食物,狗的警惕性逐渐消失,開始狼吞虎咽。不一會兒,一盆米饭就被它吃光了。
 
就這樣,流浪狗在勞務組落戶了。隨著體力的恢復,狗狗每天的食量也在逐渐減少。一個月後,這只被遺棄的狗被養肥了。工人們已經一個月沒有看到任何魚了。所以就有了方輝畫中描绘的情況。
 
照片中的小狗是一位俄羅斯朋友送給於君的。在俄國農場有一個叫瓦列拉的老人,他和武昌盟一起工作。於君喜歡在工作日有空的時候去瓦利埃拉,和他聊天不僅可以提高他的英语口语,還可以了解更多當地的習俗。瓦列拉的母狗生了一窝,一共八只。看到部隊喜歡他,就送給他一只白鼻子的小黑狗。
 
剛抱的時候白鼻子不舒服,晚上就一直叫。於君把他放在一個舊纸箱里,晚上放在厨房的角落里。幾天後,白鼻尖習慣了沒有母親的生活。每當工人們從地里回到車站,他總是迅速地向他們打招呼,要麼跳到這個身上,要麼對著那個摇尾巴。工人們也非常喜歡它,尤其是平海。她一再強調:“當白鼻尖長大後,不允許任何人試圖吃它的肉。”王金鳳說:“如果我贪心,不吃它的肉,我就得吃妳的肉。”惹得平海駡他残忍。平海說:“歐洲人不吃狗肉。妳要知道,狗是人類最忠實的朋友。”王金鳳說:“我饿得連人類都吃了,還管什麼人類朋友?”他的話又引起一陣笑聲。
 
第八幅畫的中間部分是一條河。這條河似乎比較平静。兩只手伸在水里,用力地拍打著。離男子雙手不遠處漂浮著一塊木板。岸上有人在脱衣服,看樣子要跳河了。
 
這幅畫講述的故事就發生在三天前。武昌團里有個年輕人叫李國勝。那天天氣很熱,李國勝想在河里洗個澡。他不會游泳,所以他想用板下水。他天真的以爲自己入水後可以順利的坐在木板上,然後浮在水面上。然而,當他在水里然後在板上的時候,就不是那樣了。當然,棋盤一觸即轉,他不會老老實實讓他上。
 
李國勝慌了。當人們在水中驚慌失措時,他們的腿不是很堅實。衝浪板從李國勝手中脱離,李國勝的頭沒有接觸到水。他揮舞著雙臂,奮力求生。這是方慧在屏幕上展示的镜頭。離這里不遠,有一對俄羅斯夫婦在岸邊曬日光浴。俄羅斯人有個習慣。夏天,一家人開車去河邊。首先,他們在河里游一會兒,然後他們上岸,在上面蓋一張牀單。兩個人在上面躺了一會兒。中午他們會從家里端出小菜,一般是熏魚,腌黃瓜之類的。當然,啤酒是必不可少的。吃饱喝足,然後在河里游一會兒泳。當太陽快要落山時,一家人開車回家。
 
這一天在河邊曬日光浴的丈夫名叫科斯佳。當他看到李國勝可能有危險時,他迅速脱下衣服,跳入水中。河面不寬,所以他很快就接近了李國勝。克斯特亞避開李國勝的胳膊,用右手托住他的後背,讓他的頭先露出水面,然後用左手劃水,一點一點把他帶到岸邊。
 
克斯特亞把李國勝平放在地上,然後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背。由於搶救及時,李國勝沒有喝幾口水。他很快恢復了正常。
 
克斯特亞的妻子纳斯特亞一邊看一邊忍不住笑了起來。她不明白爲什麼李國勝必須在水中拿著一塊木板。當她看到李國勝停止吐痰時,她遞給我一條浴巾,並教他把自己裹起來暖和暖和。
 
這件事之後,李國勝成了小組里嘲笑的對象。如果有人說他不會游泳,隊長Jumbo會建議他下水時拿著一塊板,這讓李國勝脸红。
 
方輝的第九幅畫還是和水有關。然而,這幅畫不是關於冒險,而是浪漫。畫的地點是海參崴的红嘴鸥浴場,時間是7月中旬。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火红的太陽照在海面上,水溫上升到幾乎和人體體溫一樣。沙灘上的帥哥美女三五成群。有的仰面躺在沙灘上,有的把自己埋在細沙里,只露出腦袋,然後用清凉的帽子遮住脸。
 
世界上的美是豐富多彩的,人類情感的表達也是因地製宜的。說到欣賞人體之美,夏天的红嘴鸥浴場絕對是妳的一場盛宴。年輕的姑娘們在這里展示她們婀娜多姿的身姿:她們都穿著比基尼,很難在比基尼里找到相同的颜色。斯拉夫人白皙的皮膚和高挑的身材絕對會教妳血管。不像中國人擔心曬黑,他們中的許多人故意想曬黑自己。於是,一些美女幹脆脱下胸罩,讓太陽暴曬,享受夏日的溫度。
 
說到人類情感的表達,咖啡廳里的親密一定是羞澀而優雅的,與萨克斯演奏的流水般的音樂相得益彰。相應的,沙灘上的親昵就大膽了。這里的情侶不在乎周圍人的眼光。他們會讓彼此滚烫的皮膚緊貼在一起。享受陽光的溫度似乎還不夠,還要享受來自情侶的溫度。他們之所以採用這種親密的方式,大概是因爲在這里演奏音樂的不是萨克斯管,而是大海。當大海在妳耳邊汹湧澎湃,妳只能點燃胸中的熱情,肆無忌惮地與伴侶纠纏,與澎湃的節奏相處,共同谱寫一麯生命的樂章。
 
方輝大膽地給這幅畫上色。如洗過的蓝天、碧海、海面上成千上萬的金光、飘動的金發、雪白的乳房、古铜色的大腿、五颜六色的比基尼、浅驼色的沙灘,還有那兩只在空中掠過的白色海鸥,絕對會讓熱愛色彩的觀眾目瞪口獃。
 
第十幅畫的主要部分描绘了辦公室的工作場景。主體部分約佔屏幕面積的五分之三,其中有六個角色。一個長發戴眼镜的女人伸了半天,看能不能三十多歲;一個留著蘑菇頭的中年婦女正在用鎖鎖扣。她應該比那個伸懒腰的大幾歲。還有一個少女幹脆把脸埋在桌子上,兩條辫子慵懒地掛在桌子上;一個中年男人站在門口,穿著格子襯衫和牛仔褲,正在向房間里的一個男人招手,好像要請他出去;房間里的男人剛剛起身,畫面捕捉到了他臀部已經離開座位,腰還沒來得及伸直的瞬間;最後一個人是胖阿姨。她站在窗邊,小心地向外看。透過開著的窗戶,妳可以看到一輛汽車停在大樓前。法德爾人已經坐在驾驶室里,他正伸出右手去拉驾驶室的門。
 
這幅畫是方輝在於君講完法德爾公司員工的工作狀況後構思創作的。方輝聽於君說,费德爾在單位的時候,所有員工都積極工作,沒有一個人偷懒;但是一旦Faidel出差,他們的員工就放鬆了。上圖反映了法德爾剛上車,達尼亞站在窗邊向房間内其他員工發泄的精彩一幕,員工們頓時放鬆下來。
 
事實上,费德爾也知道員工的工作條件,但他對此無能爲力。前蘇聯不合理的分配模式,國家對個人財產的肆意剥奪,俄羅斯人民固有的享樂主義,這些因素結合在一起,導致了員工的散漫。就像前面提到的拖拉機手瓦西里,如果不用這種人,可能會遇到比他更慘的。
 
下一幅畫的背景又回到了田野里。主要部分是五個十三四歲的孩子,男孩女孩都有。當他們走向田野時,他們回頭看著於君,脸上帶著懇求的表情。於君攤開雙手,脸上帶著無奈的表情,好像在向他們解释什麼。
 
這幅畫實際上是關於俄羅斯兒童來農場工作的。這個地區居民的生活水平普遍不高。很多家庭的孩子都想抽烟喝酒,家里沒有多餘的錢給他們,就想在國内打工赚點錢,然後聚在一起吃個饭。於君也想留住他們,因爲他們工作非常快。然而,於君有疑慮。他害怕政府會說他們僱傭童工。萬一有什麼麻烦,最好不要僱傭他們。
 
於君向孩子們解释了原因,但孩子們說政府不關心他們的工作。然而,於君仍然不放心。他害怕俄國人會爲他們設計一個陷阱。孩子們留在地里不想離開,於是於君向他們宣告:如果妳們不離開,最後就拿不到工資。畢竟孩子擔心白忙活,捨不得放棄這筆收入,這就是屏幕上的場景。
 
方輝的最後一幅畫描绘了俄羅斯農民在自己的菜園里勞作。圖的左邊是一個小木刻房,右邊是一個菜園。這個花園充滿了生機。一個裹著圍巾的中年婦女正在給鬍蘿蔔除草;這個人背著藥箱,正在給果樹喷灑農藥。栅欄外,兩個孩子蹲在地上抓蚂蚱。小男孩一丝不掛,兩只小手扣在地上。他好像抓住了蚱蜢。小女孩穿著粉色的連衣裙,滿脸驚讶地盯著男孩的手。
 
小男孩身後不遠處有一口滑轮井。下面近一米高的部分用鐵丝網圍起來,滑轮上方用石棉瓦做了一個棚子。井邊沒有人,整幅畫中這戶人家只有四口人,透著畫外田園的寧静。
 
方輝每天都在觀察身邊的生活。他在尋找典型的素材,尋找在國内無法遇到的素材。他用畫筆記錄了這片生機勃勃的自然和中國人民在這片土地上揮灑汗水的故事。同時,他也不忘記錄那些善良的俄羅斯人民的小故事。他把這些點點滴滴以藝術的形式藏在畫册里,準備將來帶回家鄉,永遠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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