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兒子邀請我們去看電影《她消失了》。這部電影,北影“天壇獎”最佳入圍影片,叠加朱一龍的票房號召力,院線很少售罄。
影片講述了一個毫無人性的赌徒何飛(朱一龍饰)和金牌律師陳麥(妮妮饰)設定的一場游戲。劇情環環相扣,朱一龍饰演何飛。在精神藥物的作用下,他的眼角被撕裂,細節很真實。影片結尾,善良的天使——何飛的妻子李木子(文咏珊饰)被關在茫茫大海的鐵笼子里,十分令人震驚和惋惜。同時也讓人思考人性的善惡。
影片的失敗之處在於,陳邁最後在狱中告訴何飛,被鎖在海里的妻子懷了他的孩子。告訴一個喪失人性的赌徒是多麼的软弱和無足輕重。他會在乎這個小生命吗?
雖然這是一部娱樂片,但也有很強的現實意義。網上對比這個片子,發現很多爲了錢殺老婆孩子的現實例子。其實就在我們身邊,赌徒藉錢的事時有耳聞。俗話說,向天地下跪,向父母下跪。呵呵,赌徒不在乎這個爲了錢。
當然,大赌傷身,小赌怡情。其實還有一個度的問題。
主席曾經說過,中國對世界有三大贡獻,第一是中醫,第二是曹雪芹寫的红樓夢,第三是打麻將。
袁隆平先生是國内外著名的農學家和種子專家。我曾經在一家種子公司工作多年。聽一些老同事說,隆平先生早年在海南是一名種子生產和選種的業餘愛好者,還喜歡打麻將。後來報纸上有一篇介紹隆平先生的文章,說他業餘時間喜歡拉小提琴。自然,這並不矛盾,只是一個亮點。
其實小赌體現的是人性的善與美,简單自然,出於本能。
以下是手稿的復印件:(以下摘自《被侮辱被损害的新鳳霞》)
一九五七年五月,六十年前的北京,就像今天一樣,三點鍾起了一陣風,空氣里全是泥土,讓人覺得要下雨了。
這個時候,北京的知識分子還在大張旗鼓地發表意見。5月31日,一個小範圍的“建議”論壇。新夏風希望吴祖光不要出席,不要亂發表意見。
我仍然記得,當時,夏風盡力阻止我,我認爲我必須去,因爲我正在給黨提建議。夏風甚至停在門口,我用了很大的力氣推開她,差點把她推倒。
——吴祖光1998年《香港镜報》,第252期。
新是中國古代的一位戲劇批評家。我覺得這種阻挠來自一個女人,一個來自舊時代的藝術家對人性的洞察和本能——人們不喜歡聽不好聽的話。
曾祺先生早年放張家口的時候,留給妻子的信就是简單的一句話:等我回來。要知道,那是一個通訊不發達的時代,也是一個動盪的時代。回過頭來看,這種信任,這種嘱托,是那麼的感人,難能可貴。
老夫子說:吃颜色也很重要。其實色彩也是人性的自然體現,是一種美。記憶中,現當代一些作家中,描寫性是很含蓄很美好的。
曾琦先生的《受戒》中寫道:(小英)五個小脚趾,平底,細跟,足弓缺了一塊。明海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癢癢的。這一串美麗的脚印亂了小和尚的心。老先生在創作谈中提醒讀者,這是一種性的萌發。
《萬箭穿心》是現代作家方方寫的小說,也是改編拍攝的。在電影的開頭,有一場夫妻在牀上的戲。隨著劇情的展開,這一幕依然貼切自然。
外國電影《香奈兒的秘密愛情史》揭示了香奈兒女士和20世紀最伟大的作麯家斯特拉文斯基之間的愛情故事。影片中雖然有大膽的性描寫,但才子佳人的浪漫故事並沒有涉及太多道德評判,還是讓人覺得很美。
幾年前,國家大劇院安排了歌劇《蘭花花》。最開始的時候,高粱地里有蘭花和她愛人的二重唱,好像是提著褲子,讓人覺得不好看,邋遢。妳知道,這是一出歌劇的舞台表演。
由於京劇演員的二重唱,京劇《吴家坡》經常在戲麯晚會或封箱戲演出。它講述了薛平貴遇到王寶钏,想看看她是否忠實,於是他假扮成軍營里的一名士兵,給萬金送信,調戲王寶钏,最後在寒窑里認出了他。這里的诱惑和調戲,還有王寶钏的駡人,認爲沒有人性的自然之美,這也是傳統京劇的敗筆。
至於用屎寫的诗或者一些在國外屢屢獲獎的作品,在我看來更是不堪,更不用說了。
現實生活中,性學家李銀河對一個古老的職業提出了建議。這里自然涉及到社會管理的問題,這是一個很大的話題,超出了本文的論述範圍。我只是爲钢琴家狄雲感到遺憾,盡管他背後發生的事情並沒有影響他成爲一名有成就的钢琴家。
20世紀80年代初,父親從沿海帶回一台走私的砖製雙喇叭錄音機,還帶了一些鄧麗君的磁帶,封面是一些鄧麗君的露肩照片。後來單位要求自查。老父親認爲這些封面發黃,想銷毀,母親不同意,堅持要保護這些磁帶。讽刺的是,我初中的時候,台灣省的歌《童年》引進我的校園的時候,我可愛的左以爲是黃歌。
作麯家柴可夫斯基在回憶錄中說,他讨厭莫斯科男子學院極其單調和嚴酷的生活。
這種單調,這種苛刻,這種左倾,我覺得是對人性的扭麯。
現在,我做一些廣告業務,經常和幾個學校打交道。有時候在校園里看著男生女生很自然的說話交流,也很美好。